只不过姜安蕾完全不想搭理她,“好的,我也很希望自己跟陆先生以及张小姐不会再有交集了,毕竟这对我的心情造成了十分不好的影响,我怕长此以往,我会在冲动之下做出一些无法自控的事情。”

在姜安蕾看来,张雨筠就是急于宣誓自己并没有坐实的主权的花孔雀,不华丽更别提实在,不值得她放在心上。

“好,好!”张雨筠表情管理彻底失败,神色冷冷地睨着姜安蕾,“你最好说到做到。”

姜安蕾撩了撩头发,无所谓地看向她,“张小姐,说实话,我觉得你们两个挺般配的,真的。”

这句话让张雨筠的表情一顿,但她直觉姜安蕾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果不其然,姜安蕾紧接着就说:“什么锅配什么盖,二位这叫臭味相投,一般人还没办法把两位拆散,因为轻易匹配不上。”

三言两语把张雨筠说得脸都黑了,要是陆泽宇在场,一定会以为张雨筠的病情加重了。

“对了,陆先生没有带你去看医生吗?感觉张小姐这个样子病得不轻啊,赶快去看看吧?”姜安蕾继续往她身上插刀子,毫不留情,一刀接一刀。

“我担心你走路会不稳,还是帮你叫陆先生过来接吧,这样我也放心一些。”

说时迟那时快,姜安蕾将手机解锁了,话音一落就拨了一通电话出去,全然不顾张雨筠面上略带惊惶的神色。

“陆先生,你来汉溪接一下张小姐吧,她看起来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找我聊聊天,就说了说跟陆先生的事,其他的倒没有什么。”

“你尽快过来吧,我就不打扰了。”

姜安蕾挂了电话,看张雨筠难看的神色,蓦的笑了笑,“别担心,张小姐,你也听到了,我没说什么。你这会儿身体不舒服得话,就先去会客大厅休息等着陆先生吧,我还得继续用餐呢。”

“是我小看你了,姜安蕾,今天的事我记住了!”

过来示威找茬的张雨筠没落得好,又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

等陆泽宇把车开到之后,姜安蕾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只有张雨筠面色沉沉地坐在会客大厅的沙发上,看见他的时候,扯出一抹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