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放开。”温许一把推开谢茹苓,恨恨地看着她:“都怪你没把嫔儿教好,纵的她无法无天。我说下朝回来的路上他们怎么用那种眼神看我,原来是你们母女做的好事!”

温许一介读书人,又极其爱面子,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谢茹苓先是一僵,紧接着眼珠子一转,眼泪说来就来:“老爷,你可得为咱们嫔儿做主啊?清清白白的闺女就这么被向任秋毁了,你让嫔儿往后可怎么办啊!”她边说着边给女儿使眼色,后者心灵神会的开始低声啜泣。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温许一下子愣住了,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嫔儿和向任秋自幼相识,他传信来约嫔儿出去。你是知道嫔儿有多单纯的,这孩子没做他想便去了。谁知……谁知那向任秋竟……”谢茹苓一副难过了极致,不忍再说下去的模样。

“信呢,那封信在哪里?”温许眼神一暗,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谢茹苓擦了擦眼泪对女儿道:“嫔儿,把那封信拿给你爹看,这可是唯一能证明你清白的东西。”

温嫔儿受了家法身子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到妆奁边拿出信交给温许,见谢茹苓又给自己使眼色,她立刻哀戚道:“爹,都是女儿不孝,丢了温家颜面。但女儿真的是无辜的,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见她真的拿出信来,温许已经信了七八分,他沉着脸郑重道:“你放心,为父一定为你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