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己坐在床边上生闷气。

俞向好洗了脸见他坐着不动,拿脚踹了踹他,“倒水去。”

于是赵丰年又闷声去倒水。

回来俩人收拾了东西到前台退房,引得前台小姑娘多看了他们两眼。

待他们要走的时候,小姑娘幽幽道,“大清早的就干那个……”

赵丰年震惊,然后就是委屈,他要是真的吃到了那也就罢了,偏偏他一直都没吃到,还被人误会,他太可怜了!

“走吃饭去。”俞向好说,“吃了饭咱去二姐家。”

赵丰年哼哼道,“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了。是不是嫌弃我懒了?”

俞向好惊讶道,“你懒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要嫌弃你我会嫁给你?我又不是脑残。”

“脑残是啥?”赵丰年听了这回答还挺高兴的,“那你不嫌我懒咋老想着撵我出去挣钱啊,我在家给你做饭不好吗?”

俞向好停下看着他,一本正经道,“我记得以前和你说过,我比你更懒,但总得有一个人出去挣钱啊。我不想去,所以你作为疼我爱我的男人,当然得你去了。很难理解吗?”

赵丰年摇摇头,一点都不难理解,可就是因为不难理解他才有一种痛心的感觉,为啥非要说出来呢。

两人到了国营饭店,要了早饭坐在那吃,赵丰年明显的兴致不高,俞向好也没搭理他,这男人就不能惯,但凡你给他点颜色他就能开染坊。

俞向好刚喝了口粥,抬头的时候又看见个熟人,昨晚上刚见过的陈启生。

陈启生看见他们打了声招呼,目光在赵丰年身上溜了一圈。赵丰年神色如常的看了他一眼朝他礼貌的点了点头又继续喝粥了。

俞向好歉意道,“不好意思啊陈同志,昨晚他胡言乱语了。”

“没事。”陈启生笑了笑又看了眼赵丰年然后买饭去了。

赵丰年却面露惊恐,“媳妇儿,我昨晚还干啥了?”

俞向好看着他,“你记得啥?”

“我就记得……”赵丰年看了眼满屋子的人有些说不出口了,他凑近俞向好低声道,“我就记得脱光光擦身子,还有你也是……光的。”

俞向好笑着打了他一下,“竟记得些没用的。”

“那我昨晚还干啥了?”她越是不说赵丰年越是好奇,“快跟我说说,他为啥那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