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呵呵,“不给,我儿子也不能吃肉,只能吃草。”

说完赵丰年便走了,后头小柱子还在问他哥,“我都答应叫他爹了,他咋不给我吃肉呢。”

“因为他不是咱爹。”大柱子拉着小柱子进门去了。

赵丰年回去气呼呼道,“那大柱子娘是不是就属破车子的,咋这么讨厌呢。”

俞向好笑道,“甭搭理她,平常咱也见不着面。”

赵丰年嗯了一声,“后天就得去公司了,好可怜啊。”

“那你多吃点,到时候好好挣钱。”俞向好非常没有同情心。

果然赵丰年直接哀嚎,“我好可怜啊。”

在家的时候因为人多,赵丰年憋了好几天了,奈何两人都没洗澡,俞向好坚决不肯,赵丰年便自己在床上滚了几圈睡了。

第二天的时候赵丰年拉着俞向好去澡堂子洗澡,回来后不顾大白天的直接把门关了往俞向好身上扑。

反正闲着没事干,俞向好就随了他。可毕竟这边隔音不好,俞向好还得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实在是辛苦。

正月初十的时候赵丰年去了运输公司,刚开始上班也没啥事,去开了会也就回来了,可下午的时候陈大成来通知他,要出车了,不过是省内的。

赵丰年觉得自己可怜极了,十五没过呢就得冒着冷风出门了。

俞向好便买了些肉回来,亲自下厨给做了肉酱,放到罐头瓶子里,然后又去找枣花娘借了鏊子烙了煎饼让他带着路上吃。

这样的待遇还是头一次有,可把赵丰年感动坏了,也不嫌出去累了,他激动的对俞向好说,“我肯定好好挣钱。”

俞向好满意的摸摸他的头,“乖。”总算没白费力气啊。

等赵丰年跟车走了,俞向好便窝在家里不出门了,一天吃两顿,就自己随便做点吃。

赵丰年一走便是七八天,再回来的时候俞向好都要开学了。赵丰年胡子拉碴看起来风尘仆仆,把一袋子好东西扔下又跑出去了。

俞向好打开一看是一麻袋的海带,敢情又跑海边去了。

赵丰年洗了澡回来神清气爽,“刚过了年大家伙都没有这些东西了,好歹搜罗了这点回来。”

俞向好道,“这些也不多,卖一半剩下的分分吧。你拿一把去给枣花娘,咱之前还用了她家鏊子呢。”

“行。”赵丰年痛快的拿了差不多二斤海带出来也没用绳子栓,直接拿着就出了门。

出门碰见大柱子娘,大柱子娘看见他手里的东西眼睛都直了,她激动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