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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不就是两只疯狗互咬,逼迫对方认错,好捞得更大的利益和自尊心吗?他们怎么好意思把一切编得那么冠冕堂皇?

眼底浮起几分讥笑,我反问他们:“你们除了懂得伤害之外,又懂什么呢?”

说完,我干脆又关上了门,不想再加入他们的混战。

把话说明白了后,我心情就舒畅了许多,对上迟易禾复杂的眼神时,我挑了挑眉。

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你不值得因为他们生气。”

“可你值得我气他们啊。”想了想,我真情实意地补充道,“要不是因为身份原因和年龄问题,我就不讲道理直接骂他们了。”

“……”

看着迟易禾的脸不受控制地扭曲了一下,我问道:“你就这么不满意我的做法?”好歹也是替你说出了憋那么久的话。

“不是。”他的表情变得更加奇怪,“我想……去厕所。”

“……”我比他还奇怪地问,“你不是伤得不严重吗,腿动不了?”

他眼皮跳了一下,咬牙切齿道:“我,腿抽筋了。”

“…………”我深沉道,“我以为我们之前的话题还挺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