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谨慎了。

晚上就头疼,他胃病刚好又不能喝酒,可是又不能走开。

回家睡,半夜就发烧了,早上起来头晕。

吃了退烧药。

冯邵看他脸色不好,“要不要去医院?”

庞京墨摇摇头,“没事,发烧而已。”

做手术之后,人其实还是有点虚的。

看起来气色好,但是免疫系统可能会弱一点。

下午在办公室睡着了,冯邵一直等很晚,看了看时间,打算要走,但是又怕庞京墨那边有事,结果去一看,庞京墨已经不省人事了。

马上送医院去,医院那边看,就是发烧了。

烧的太厉害了可能,人昏睡了过去。

冯邵不敢拿主意,打电话给庞广白。

“庞先生病了,现在在医院。”

庞广白还没有折返,拍卖会连续几场,她打算待几天的。

马上包机往回走,alice留在这边,庞广白就讲,“歌德盈香秋拍卖会上的片仔癀,有多少拍多少,全部拍下来,不管多少钱。”

“还有,其他的一级中药保护,如果有加拍的话也一起拍下来,尤其是中成药,之后广州的拍卖会你自己过去,主要是陈皮。”

alice一边跟在后面一边飞快的用笔记下来,庞广白走了,这边事情她要完成。

庞广白在拍卖季过来,就是扫货的。

她看好的东西直接拍,飙价格一般人飙不过她。

但是在北京,明显收藏者众多,竞争压力很大,片仔癀处方又是国家级绝密级机密,市场上出一颗就少一颗,哄抢的人众多。

急匆匆返港,庞广白直接到医院去,庞京墨还没有醒过来。

冯邵也是长见识了,原来成年人的发烧,不是那么小的问题。

大人发烧可能比小孩子发烧要危险的多。

“庞太这边。”

冯邵去医院门口接她,一边走一边讲病情,庞广白木着脸,“你帮忙安排一下,看完frankie之后我去见医生。”

“好的庞太太。”

看庞广白进去,冯邵关上门。

发烧气色是真难看。

庞广白坐下来,包放在地上,叹气,你说身体怎么突然就这么差劲呢。

去摸他的手,又去摸他的脸。

庞京墨闻到了一股子玫瑰花的香味,庞广白手霜就是各种花香味道,最常用的就是玫瑰花香的。

他有意识的,可是很累,就一直感觉很累,听她有声音。

可是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