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保命比较合适。

庞家的内斗已经渐渐白热化了。

其余人也顾不上她了。

后来我无意中去那边吃素斋,并不是特意去看她的。

她的所作所为我一清二楚,实在不是能跟我交流的人。

那天傍晚,我去吃素斋,刚下车,便看见有个小姑娘,站在那里好似是没有筋骨一样的,脚边是一丛丛的凤仙花,一个光头小和尚提着篮子摘。

她就站在那里,优哉游哉的,又好像是受了多大委屈,吃了多少苦一样的,嘴上却一点不放松的指使那小和尚。

她看见车子,下意识的望过来,那一双眼睛,我想我大概一辈子忘不掉的。

一切留在心里的,是那个傍晚的时候,天边是卷起来的一层层的火烧云,漫漫的在天边舒展着。

夕阳一直在拉伸蜿蜒,把人影子也拉长,把世界颜色也镀金,一切都好像是放在温水里面煮一样。

煮的人心里燥热,我走过去,没想到她跟我讲话,还颇为客气,眼神里面带着一些小客气,表情上带着一些小亲昵。

我诧异,再仔细想,却想不起她以前的样子来,只记得她好像不太听人话的。

她虚弱笑的时候,是那么的喜人。

我好像第一次见女孩子一样的。

原本对女孩子模糊的印象,一下子就深刻起来了。

那一晚吃过饭,她便经常与我联系,她总归是看清了形势,我也很是欣慰。

她跟我想象当中的,印象当中的,一点也不一样。

我看她身体慢慢变好,看她送我的金子积累了一抽屉。

我便总是欣慰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