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羽用左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小刀，一跃而起，照着程*凯扑了过去。

程*凯不闪不避，任由胡羽手上的小刀刺向自己，只听见叮的一声脆响，小刀刺在了程*凯的脸上。

然而锋利的小刀只在程*凯的脸上擦出了一道火花，便应声而断，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胡羽在刺出了一刀之后，便再也没有第二次出手的机会了，因为他的脖子已经被程*凯握在了手心，随着程*凯手上的力度一点一点变大，胡羽全身的力气也在一点一点的抽离。

鲜血顺着胡羽的嘴唇不断溢出，呼吸不到一点空气的胡羽只能在嘴里发出无声的嚎叫，那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程*凯，眼里的黑白二气不断旋转，想要震慑住程*凯的心神。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程*凯根本就没有在意胡羽的目光，将胡羽高高的举在手中，看着不远处的天水湖，金属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看这一次还有谁能救你。”

陷入绝望之中的胡羽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反而是放声大笑了起来，尽管他呼吸不到一点空气，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胡羽笑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他笑的是自己的无知，笑的是自己的可笑。也许死亡才是自己最好的归属吧，身为蝼蚁的自己却企图寻找大象复仇，真是可笑。如果如果没有甄思琪，没有胡月玲，自己也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