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踹倒了旁边跪拜的管家:“告诉我,谁干的!”

无人应声。

片刻,太医幽幽地叹了口气:“陛下,是侯爷干的。”

乌柏舟将太医猛得从地上拽起:“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太医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侯爷在一月前喂自己吃了……蚀骨丹……”

乌柏舟怔住了,手上的力道松懈,太医跌倒在地。

他另一只手上的食盒也跟着掉到地上,桂花糕洒落了一地。

“原来你让我去带桂花糕是这个意思……原来你连我最后一面都不愿见……”

……

乌柏舟这场戏也是一次性过的,他顺手把白棠生从棺材里拉了起来,后者颇有些感叹:“我以前也演过尸体,就是没躺在棺材里当过露脸的尸体。”

何然小碎步跑了过来,手上还端着两杯奶茶,一杯递给了白棠生,另一杯递给了乌柏舟。

乌柏舟有些诧异:“你喜欢喝奶茶?”

白棠生把吸管插进了杯子里:“以前不喜欢,现在觉得还不错。有个小丫头和我说吃甜的可以让心情变好。”

乌柏舟只喝了一口就放在了桌子上,何然好奇地问道:“生哥,你这是谈恋爱了?”

白棠生无语地往何然头上敲了一下:“想什么呢?那丫头最多十四五岁。”

何然捂着脑袋贼兮兮地笑道:“可以当童养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