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目睹骆飞白棠生揍人的魏洛:“……”

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见鬼的性子软。

白棠生还在镜头里,这场戏是他和江泽清的对戏,黑色的手套紧紧贴着他的每一根手指,他把浑身是血的江泽清的手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转着一把短匕。

江泽清始终闭口不言,白棠生神色狠厉,一刀就落了下去,直接穿透了男人的掌心。

“cut!”这里停顿了一段,化妆师和道具组给江泽清的手补妆,放置血浆。

白棠生趁着一会儿的功夫对着乌柏舟笑了下,随后在导演的“action”中快速入戏。这一刀下去后,他对着旁边的下属淡道:“算了,已经弄成这样,怕是问不出什么的,给他一颗子弹吧。”

说完,下属便拖着江泽清去了刑场。

白棠生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就这么看着江泽清被一枪击毙,属下前来报告已击毙,他顿了半响没动。

他的眸色幽深,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了刚刚按着江泽清的那只手,黑色的手套看不出血液的颜色,但却有着浓烈的血腥味。

白棠生垂眸闻了闻,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真恶心。”

“c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