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零哭累了，沉沉睡去，肖风才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掩好被子，无声的退出房间。

“小零怎么样了？”不过一出来，就发现柳蔷薇已经在走廊等着他了，见他出来之后，出声问道。

肖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打开对面自己的房间门走了进去，柳蔷薇见状也跟了进来。

“她哭累了，睡着了。”肖风打量着自己已经一个月没有回来的房间，说道。

“你对她......解释清楚了吗？”柳蔷薇犹豫了一下问道，因为她是知道真相的，这里与其用解释，倒不如用掩饰。

“小零知道。”然而肖风却是摇摇头。

“什么？小零知道......知道她父亲夏光威的死因吗？”柳蔷薇吃了一惊，不由紧张的问道。

“那天夏光威跳楼的时候，小零就躲在夏光威的办公室。”肖风并没有说太多，但是在同一个办公室经历过被肖风死亡威胁的柳蔷薇，已经能够想象到当时的情况，并且还知道肖风对夏光威的手段，绝对比对她要残忍的多。

“那......”柳蔷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显得很迟疑。

“我不奢求能够获得小零的原谅，只有尽可能的补偿她，用我的一生，去弥补她所受到的伤害。”肖风的情绪不高，一头倒在了床上，“现在只希望小零睡一觉醒来之后能够好受一些。”

“那，也只能这样了。”柳蔷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她看着情绪不高的肖风，不由开口问道：“小零她父亲......夏光威真的是你杀的吗？”

“虽然不是我亲手杀的，但也是被我逼死，没有多大差别。”肖风摇头，现在想来，当初夏光威会选择跳楼，或许也是为了保护小零，不仅是为了不让小零看见肖风残忍逼供的血腥场景，也是为了以生命证明清白，哀求肖风放过在场的小零。

难道真的只是如此，没有其他深意了吗？比如为了掩盖惊天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