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承认了呗。”齐允鄙视道，“你们警察可真没用，我说是我杀的你们就认为是我杀的啊，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耍我们很好玩吗？”莫清音冷声道。

“那自然是好玩啊，要不然干嘛耍你们。”齐允嘲弄道，“是你们没用，你们应该检讨自己。”

“那好。”莫清音问道，“你与卫娴是在什么时候见面的？”

“我根本就没见过她。”齐允鄙视道，“不过是在网上认识的而已，我怎么见过她？我又不是有透视眼。”

“你与卫娴没有在线下见面？”

“当然，我约了她，可是她没同意，她说她有男朋友，她还说她很爱她男朋友，只是因为她男朋友很忙不陪她她才在网上寻找慰藉，不过也只是精神慰藉，呵，真逗，把精神出轨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做着出轨的事情还一副很是深情的嘴脸当真是恶心极了。”齐允嘲弄道，“也不知道她男朋友晓不晓得，呵。”

“那在上次审讯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承认卫娴是你杀的？”

“不过是想要逗你们玩罢了。”齐允讥笑道，“你们重案组也不怎么样啊，我要是不说你们就这样给我定罪了？”

“你！”冯洺气的脸青。

“气什么，要怪也是怪你们自己没用。”

出了审讯室，冯洺气的一言不发。

卫娴的案子再次没有头绪。

“队长，现在要怎么做？”楚妤问道。

“记得我曾经说过什么吗？”莫清音说道，“当一件事情没有头绪的时候我们就需要再次从这件事情的最初状态重新开始查。”

“队长，齐允真的不是杀害卫娴的凶手吗？”冯洺还是相信齐允是凶手，“齐允突然翻供是不是想要逃脱罪责，故意诱导我们警方办案。”

“不，他只是翻供了卫娴的案子，其他三个案子他都承认且证据确凿，第一次审讯的时候我们也确实是根据他承认的来进行结案，而事实上我们确实没有在卫娴尸体上找到齐允是凶手的证据。”

“那就只能重新查起了吗？”楚妤有点忧伤道，“我还以为能让死者瞑目了，没想到会是这样。”

“别着急，会抓到凶手的。”莫清音吩咐道，“温语与楚妤你们两个跟我再去卫娴的学校走访一下，冯洺与江垣就先留在警局处理其他事情。”

“是。”

莫清音再次来到卫娴所在的学校。

这次询问的卫娴同学中多了两人，这两人是得知消息后特地请假一天来的。

“请问你们知道卫娴与谁平常来往密切吗？”莫清音问道。

上次询问的那五位同学都摇摇头，他们平日里就是学习学习学习，对其他同学的事情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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