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耶律祯强忍着恶臭，伸手扶住完颜壑，脸露担忧。

“好，好个屁，查出来了没有——”

完颜壑说着脸色一变，○|￣|_=3

他一激动，不由就使了一下劲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本以为是个屁，没想到——

还好夹得快，总算没有一泻千里。

耶律祯闻着那扑鼻而来的恶臭，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只是低头回道：“对方十分谨慎，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我们的人也没查出什么来。”

“废物，我要你何用？”

完颜壑死死盯着耶律祯，脸色都青了，虽然他在大魏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但是大家明面上都是对他客气三分，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

看着完颜壑那难看的脸色，耶律祯咽了咽唾沫，脑子飞快运转，突然灵光一闪，“殿下，虽然我们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但是我觉得这样反而显得对方不简单。”

“继续说。”

耶律祯左右看了看，小声道：“殿下，您说在業城谁的势力最大？”

完颜壑眉头一皱，“你怀疑是姓刘的人干的，可是无缘无故，他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这个，微臣也只是猜测，具体还要查过才知道。”

完颜壑有些烦躁地说道：“算了，如果真是他们干的，你能查出什么来？文田那边回复你了没有？”

“没有，送去的礼物都退回来了，看样子是铁了心，殿下依我看咱们还是放弃吧，早点回去。”

“不行，你刚才没有听到外面报捷的声音吗？这支反贼能够打败大乾朝的镇国军，说明实力不错，并非乌合之众，如果能够将其收服，对北魏有益无害。”

完颜壑眼光灼灼，心中暗暗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一支力量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