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兮竹！我要你死！我一定要你让你死！”莫珊珊低垂着脑袋，眼睑向上挑着。

那双眸赤红的双目里，闪烁着危险的幽光。

“为了让他死，你又能付出多少代价？”

似远忽近的声音，突然在病房内回响。

“谁？”莫珊珊眼底的杀意更甚，像雷达似的扫过空荡荡的病房。

显然这并不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可刚刚从幻境中逃离的莫珊珊，现在满心都是恨意，根本不在意现在身边的是什么东西。

“能够帮助你的人。”

“能帮助我的人，你能让我逃离反噬？”莫珊珊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该如何活下去。

对方显然没想到，都恨成了这样，她最先想到的，还不是把穆兮竹给杀了。

“不能。”那声音平淡的否则。

废物！

莫珊珊在心里呸了声！

“所以你是祈天师？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直接出来？”她的问话里，难掩恨意。

哪怕明知道刚刚在幻境里，除了那个莫月珍可能是无休止的，其他一切都是假的。

但痛和恐惧，还有绝望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