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时,他感到自己的内心已经被醋意腐蚀。

然而他还记得在对抗赛开始前,自己是如何看待佩沙的,而佩沙当时的反应,其实早已不把他当回事了,是他太自作多情。

于数可没工夫搭理这名失落的雄性,得到有用的线索后,下课之后他就往神殿的方向而去。

神殿位于温瑟小镇靠近绵延山脉的一座山下,山的正面是巍峨的神殿,背面则是墓园,安葬着数百年来死在战火下的兽人们。

于数父母的墓就在那座墓园里,从山的背面绕到神殿大约要徒步走上20分钟。

于数按照原主当天的路线,先去了墓园。

墓园里立着大大小小的墓碑,一个个土包上有的已经长满了杂草,有的还很新,可能经常有人来扫墓。山背的坡度不是很高,但放眼望去还是层层叠叠的墓碑群,让于数的头皮有点发麻。

不仅是他,就连怀里的小豌豆都对这个阴森森的地方有点抗拒,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扁着嘴哼唧要哭。

“乖,我很快就带你离开。”于数安抚地摸了摸小豌豆的头,将他按在自己的胸口,最大程度让他不接触这里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