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抓住她的手,笑道:“我的皇后今日难得如此大度,我看她都看不够,怎么有时间去看别人。”

谭意浓道:“我倒情愿听你说‘我的皇后如此美丽’,原来我不大度,你就不稀罕看我了是不是?”

刘彻笑道:“你哪天不好看?若是你变丑了,我还用特意说出来,但是你不一直这般貌美吗?要我夸你,怕是一整天都夸不完。”

谭意浓就笑了,她看着刘彻挂在那里的好感度,觉得男人的嘴和心果然是分开的。

第二日卫子夫家人进宫谢恩,刘彻去了前朝,只有谭意浓和作陪的卫子夫见了他们。卫子夫年纪还小,望着兄姐,不由泪眼汪汪。谭意浓瞧着一个二十多岁女子抱着的小孩,那女子杏脸桃腮,妩媚风流,孩子不过半岁多大,还在襁褓里,她问道:“这是你的孩子?”

那女子道:“回娘娘,这是奴的孩子。”

谭意浓道:“抱来让我看看。”

那女子诚惶诚恐的将孩子递给芸姑,芸姑又将孩子递给谭意浓,谭意浓抱着孩子,见他小脸玉白,眉清目秀,即使来皇宫也能酣然入睡,颇有大将风范,不由一笑,问道:“这孩子可有名?”

那女子尴尬道:“他……他是奴的私生子,一直未取名。”

谭意浓道:“他生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