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低低应是,替刘彻解开外衣,解开中衣,解开内衣,突然“哎呀”一声,问道:“陛下背上怎么有这么多细细长长的伤痕?”

“我怎么不知道?”刘彻闻言很是纳闷,叫卫子夫再拿一块铜镜来,他站在两块铜镜之中,好不容易才在铜镜模糊的镜面上看见了那十几道淡淡的红痕。唉,陈阿娇说再不抓他,不还是抓了?他不由脸一红,想起这两日突然开了窍的陈阿娇在床上的旖旎,面上正经,心里却好像一只喝了酒的青蛙,只想餍足的呱呱叫。

他轻咳了一声,道:“皇后挠的。”

卫子夫顿时小脸煞白,心道:“长公主说的果然没错,皇后剽悍善妒,连皇帝都敢打,白日说的那番话怕都是唬我的。”

刘彻没在意她惨白的脸色,笑道:“咱们睡吧。”

卫子夫放下心思,低低应了一声,娇羞的投入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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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人物好感度升高2,现在好感度为58。】

【目标人物好感度升高3,现在好感度为61。】

【目标人物好感度升高2,现在好感度为63。】

【目标人物好感度升高4,现在好感度为67。】

……

谭意浓翻了个身,觉得刘彻简直是个变态,不,应该是变态中的变态,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在和一个女人睡觉的时候对另一个女人升高好感度?

谭意浓低低叹了口气,看看系统显示的时间,现在是凌晨四点十五分。她叫来守夜的蝶予:“你派人去长信殿看看掌没掌灯。”

蝶予应了一声,一会儿回来道:“太皇太后刚起身。”

谭意浓道:“反正我也睡不着了,去外祖母那儿坐会吧。”

蝶予应了一声,一面侍候她更衣,一面笑道:“娘娘可是因为陛下不在,不习惯才睡不着了?”

谭意浓心道:“我还真是因为他睡不着,但不是不习惯,是被吵的。”她笑着道:“这话可不能说出去。”

蝶予不解道:“为什么?告诉陛下,不正好让陛下怜惜娘娘吗?”

谭意浓道:“我是皇后,他是皇帝,他怎么可能只有我这一个女人,我不习惯他不在我身边,不是说我不能容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