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太后道:“咱们是一家人,我怎么能不为你担心。”她在意浓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摸了摸鼻尖,继续道,“何况……何况当年是她的宫女跑来找我告密,才引发的后来这么多的事情。难保她不记恨我。”说完,她摸了摸脖颈,似乎在害怕张七子跑过来杀害她。

意浓微笑道:“有理,只是这事我出面不合适,还得您出面啊。”

两人便细细谋划了一番,这天刘询过来请安,就看见长信殿的宫人跪在池边,在捞池中一尾尾肚子上翻的鲤鱼。

“这是怎么了?”刘询问道。

那捞鱼的宫人们行完礼,一个太监道:“今天不知怎么回事,池里的鲤鱼突然纷纷都死了。”

刘询道:“一两条鱼突然死了还算正常,哪能这么多条鱼突然一起死了,是不是鱼食里混入了什么有害的东西?”

太监道:“回陛下,鱼食和从前一样的。”

站在他旁边的宫女道:“也不是,太后娘娘昨天把……把……都扔到池子里了。”

她越是这样吞吞吐吐,就越让刘询心中起疑,冷然道:“母后把什么东西扔进池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