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一噎,又去看高湛,结果高湛的眼睛里也写着“朕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不好,不能让祖娥觉得朕孤陋寡闻”。然后她就看见高湛咳嗽一声,点头道:“没错,中行说就是前例。”

高纬小声道:“儿臣……不认识这人。”

高湛道:“你师傅怎么教你的?朕看你就是读的书太少,才这么容易受骗。祖娥,你是他母后,好好跟他讲讲。”

意浓就无奈的笑了笑,道:“昔日汉文帝遣太监中行说陪公主和亲匈奴,中行说心怀不甘,一到匈奴的领地就转投匈奴,他人聪明,又极了解汉朝,被匈奴的单于拜为国师,对他言听计从,不过几年就让匈奴强盛起来。陆令萱比中行说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东西都只多不少。若是她投去周国或者陈国,太子你想她会受到什么待遇?”

高纬不说话了,高湛抚掌笑道:“皇后说的没错,怎样,太子,你是不是也觉得朕的推理无懈可击了?”

高纬红了眼圈,道:“这只能说明陆姊姊她有后路可以退,可是不能说明她真做了什么事啊。父皇,陆姊姊照顾儿臣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求您看在儿臣的份上,千万别草率结案,诬陷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