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嗔道:“平阳公主率领的是娘子军,能和这一样吗?这寻常的军营里从来只有一种女人,姐姐实在不该去!”

意浓知道她说的是那种女人,她说的是营妓,就是军营里的妓女供士兵们发泄的。话说意浓还记得从前听过科普,这事是越王勾践最先使用的,但是是刘彻最先把这个当作一项制度定下来的。她上一世扮成扶苏的时候军队里本来也有这设定,都被她强行解散了,听说古代的妓女,若是青楼的还好,最苦最短命的就是这种营妓。

意浓皱起眉头,又想她是关心自己,就微笑道:“我随郡王一起,别人哪会把我当作那种人?就是郡王不在意我,起码也要在意适哥儿啊。”

秦歌道:“军营里那么乱,郡王这次回长安,一路上肯定会很危险,若是姐姐真遇见什么事,还能每次都指望郡王出手帮你吗?姐姐既然提到适哥儿,妹妹也得说一句,适哥儿毕竟是郡王的长子,王府里不知道多少人觉得这‘长’字碍眼呢,军营里鱼龙混杂,还有很多新编进去的士兵,万一哪个别有目的,想对姐姐动手,想害适哥儿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可不是防不胜防吗?我昨天告诉姐姐他们很快要离开这件事,可不是鼓动姐姐做傻事啊。”

意浓点头道:“我知道妹妹好心,妹妹的提醒我已经记在心中,只是这趟我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