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眨眨眼,她很熟悉他这脸色,很多年以前,他发现张七子和匈奴私通还“杀害”了许平君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表情。

就听刘病已声音平静的几乎一个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说:“朕从前养过一只猫,一只橘猫,看起来没什么出奇的。那只猫一岁的时候就跑了,朕真的很伤心,过了两年,朕有一次赶路,看见一只猫躲在一家商铺的屋檐下顺毛,朕一下子就认出那只猫是朕养的,那只猫也一下子就认出了朕。

不过是养过一年的猫,朕都一眼就能分辨出来。何况是相处了十八年的人。只要那个人出现在朕的面前,朕就能认出来,绝、对、不、会、认、错。”

意浓噗嗤一笑,她看着刘病已志在必得的神情,向他行礼,离开了皇宫。

她回到霍家,霍去病正在院子里练剑。

见到她回来了,霍去病放下手里的剑,明明很在意,却偏装着不在意的问她:“你重新见到他,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