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周围是老城区,监控设备严重不足,只要凶手有意识避开监控设备,监控设备绝对不能拍下她的身影。

法医陆楠点头,“没错,尸体被低温保存过,搬运过来时后脑勺的伤口已经止住血了,具体死亡时间要等回到局里做个肝温检查。”

衡玉蹲下来,亲自查看尸体后脑勺的伤口——死者应该受过两次砸击,第二次才是致命伤。

由此能判断出来,凶手的力气比一般男性要小,但比普通女性要大,不过不像是做重活的,倒像是经常健身。

这里不是第一凶案现场,凶手应该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行凶,半夜时才把尸体运来这里,极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脸被钝器划花,这是一种典型的泄愤做法,有可能是出于对死者容貌的嫉妒。

陆楠等她翻看完,才招呼人过来搬尸体。

衡玉继续在凶案现场周围来回观察,偶尔把目光落在尸体身上,脑海里不断想着侧写结论,把一些可能的结论保留下来,一些没可能的排除,逐渐拼凑出一个初步的结论。

尸体被搬上担架后,血腥味更浓了。

衡玉的身边放有白布,她将白布拿起来,轻轻盖在尸体身上,目光突然落在尸体的手指上。

——十指纤长白皙,皮肤细腻,但指腹间带着陈年老茧,看着像是练钢琴一类乐器的手。

心中有猜测浮现,不过这是第二个相同死法的受害者,衡玉还得回局里去看看第一个受害者的案卷。

——

查看完现场之后,衡玉和刘队、荣明也上了警车,往局里赶回去。

“你不怕吗,我第一次来命案现场,吐了好几次。”荣明好奇道。

摘了口罩后衡玉依旧是一脸平静,不像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