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瞧见季斯年脸上的温和,季曼玉忍不住眨了眨眼。

等她回过神时,眼眶莫名有些泛酸。

有时候就是这样,让人变得脆弱的,不是来自敌对者的恶意,而是亲近之人一句温柔的“你受委屈了”。

季曼玉掩饰般别开头,“没有啊,都过去了,我现在过得越来越好。如果不是和郁洛离了婚,也许我这辈子都要困在后宅里,哪里能像现在这样,跟着小妹读报纸,跟着二弟学英语。”

季斯年收回手,抵在唇边咳了咳。

他也有些不习惯这种温情。他在十五岁时就加入军队,这些年和家里人也没怎么好好相处过。

“我也给你准备了见面礼。”季斯年从怀中再次掏出一个首饰盒,递给季曼玉。

等季曼玉接过,季斯年便坐回到衡玉身边。

两人挑拣着些趣事在聊,多数时候是衡玉在问,问到了季斯年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