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看到有北平大学的学生放弃学业去从事商业或者参军时,都会觉得很痛心。你们是国家未来的基石,我辈却不能给你们造就一个风雨不侵安心学习的场所,甚至还需要你们这些学生去争取去抗争。”

他朝着下方的学生,深深鞠了个躬。

“我为你们每一个人感到深深的骄傲,很荣幸能成为你们的老师,很荣幸能成为文学院的院长。”

从讲台上走下来,衡玉连忙上前,用尽力气撑住邓谦文的身体。

邓谦文靠着她,才勉强稳住身形。他现在已经浑身脱力了。

在轮椅上坐下,没有人上前和邓谦文说话。

所有人都站起身,目送着他被轮椅推走。

开完讲座后,邓谦文的身体情况就更加恶化了。

衡玉不需要把脉,也能看出他的生命不过就在这一个月内了。

谢世玉在这段时间也来探望过邓谦文,他温声宽慰着邓谦文,让邓谦文不要操心组织上的事情。

邓谦文笑了下,“夜鹰同志,我只是在担心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