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刚刚对季曼玉说话时,语气里才夹杂了些许怒意。

季曼玉再次摇头,“大哥我没有,我真的以为小妹在金陵。她现在不在金陵,我这两个月里收到的信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收到的信确实是从金陵寄回来的,就连小妹寄回来的吃食,也是金陵本地的特产。

季斯年没说话,直接去拨弄书房里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直接吩咐电话那头的人,“给我查一下九月十六号火车站的购票记录……还有,给我派几个人到火车站守着,看到她就给我直接带回季家。”

等季斯年挂断电话,季曼玉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体站不稳往沙发倒去。

她在沙发上坐下,语气仓皇,“大哥,小妹不会出事吧。”

季斯年闭了闭眼,“不会,她不是说这两天会到家吗?等着吧,应该很快就能到家了。”

——

衡玉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

她现在正被颠簸的火车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之前思虑过重的隐患一口气爆发出来,抵达北平时,衡玉脸色都是苍白的,额头发热。

几个保镖看到老板病得这么重都吓了一大条,火车一靠站就连忙护送着衡玉下火车,要带她去看大夫。

车站角落里,几个穿着深蓝色衣服的人目光一直在下火车的人身上穿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