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继续酸吧,没必要告诉我。”衡玉正在翻烤鱼。

这大概是她除了面条之外,最拿得出手的一样食物。

温凯也没干坐着,连忙帮搭把手,“还好后天就结束拍摄,还好我一年只参与一两回综艺的拍摄。”

吃着烤鱼时,温凯突然恍然大悟,“我好像是知道周晟哥为什么不敢亲自邀请我来参加这档综艺了。”

“你知道了?”衡玉眉梢微挑,以温凯的脑回路,这不可能吧。

“没错,他肯定是在这里受苦受累,觉得要死大家一起死,就想让我一块儿过来。但又怕我秋后算账,所以拐弯抹角让于导联系我。”

衡玉:“……”

这明明和真相相差十万八千里,但听起来,居然还有那么一丝丝道理和说服力?

“吃吧,难道烤鱼还不能堵住你的嘴吗?”

不过结束节目录制时,温凯倒是升起一些不舍。

温凯住在这里时,村民对他们都很热情,尽自己所能拿出很多好吃的东西送给温凯他们,还会有小女孩看温凯长得好看,悄悄折了枝头的桃花送给他这个哥哥。

这个村子的二十多户人家几乎都只剩下老人和孩子,没什么青壮年待在村子里,全部出去外面打工才能养家糊口。

温凯坐在车后座,回头望了望那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的村庄,扭头去和衡玉道:“我想以自己的名义设立基金会,专门来帮助这些偏远山区的留守孩子和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