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傅岑还是松开了手。

他让衡玉在旁边坐好,问她:“杜卢这事是什么情况?你们书院居然去挖国子监的墙角?”最过分的是还挖成功了。

这可不是一般人,是国子监祭酒啊。杜卢他在国子监的地位就相当于陆钦之于白云书院。

自己的祭酒被敌对书院挖走了,伤脸,太伤脸了!傅岑能想象到国子监现在有多震惊和愤怒!

衡玉无辜摊手,“不不不,我怎么会去挖国子监的墙角呢?分明是杜先生慧眼识珠,弃暗投明,看上了白云书院。”

傅岑更加凌乱了,“你的意思,是杜卢自己决定致仕离开国子监,前往白云书院教书的?”

衡玉诚恳点头。没错,就是这么一回事。

“所以祖父,你在我们书院要好好教兵法。白云书院可是很吃香的,你教不好的话,我只好另择贤明。”丢下这么一句话,衡玉果断跑了。

“你个兔崽子,居然还敢嫌弃老子!给老子滚回来!”傅岑在她身后大声咆哮。

衡玉一把合上书房大!大门,脚步从容走去找肖嬷嬷。问过肖嬷嬷后,衡玉才去探望容谦言。

会试在二月初举办,容谦言参加会试,以南榜第八的好成绩高中。这些天正闭关在准备接下来的殿试。

容谦言心态很好,见衡玉过来,连忙请她到书房,和她聊起白云书院的日常。

听完衡玉所说,他的声音里夹杂几分惊叹,“待殿试结束,我定要去参观参观白云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