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聊些,学子们就跑去挑衅衡玉,然后收获来自傅小夫子的“亲切问候”,一边被折腾得鬼哭狼嚎,一边又乐此不疲。

又一次被集体罚跑。

跑完十五圈,所有学子都累得瘫在地上。

山文华喘着粗气,怒道:“这一次又是谁去惹了傅小夫子!”

齐珏摸着下巴笑道:“是我啊。上一回是你,上上回是甘语,再上上回是谁来着……总不能只允许你们几个人犯错吧。”

其他人大怒,“怎么这么贱嗖嗖的!非要上赶着找虐!”

赵侃摇头,“怎么能说这是上赶着找虐呢?你们难道没觉得乐在其中吗?跑步的时候,明明大家打闹得很开心。”

“原来如此啊。”有人幽幽在他们耳边道,“我看大家跑步也累了,不如以后换个惩罚方式吧。你们的字还是丑了些,以后再惹我一次,罚练十本字帖。永无上限。”

十本字帖已经很丧心病狂了,还要永无上限。

一群人僵硬着脖子艰难回头,瞧见正笑吟吟坐在栏杆上盯着他们的衡玉时,脑门立马渗出冷汗来。

完了,私底下得瑟也就罢了,怎么还被抓了个现行呢。

衡玉右手往腰间长鞭一扣,缠在腰间的长鞭被她的力道往外一甩,直接砸在空气中,发出一阵刺耳声响,“十本字帖,好好写。不然……你们懂的。”

没说出口的惩罚,永远比说出口的惩罚还要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