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究竟还想不想获胜了？”看着面前的冯老板，冯瑞真是彻底懵了。

一瞬间，他的脑袋上便长满了无数问号。

他绞尽脑汁的去想，也想不通冯老板究竟意欲何为，为什么要刻意资敌。

要自己挖自己的墙角，给自己制造麻烦。

傻子也干不出这样的事吧？

“叔，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要在林建国最缺钱的时候给他钱，在我们即将大获全胜时，选择自己给自己挖坑？”

冯瑞紧锁眉头，眼中满是狐疑的看着冯老板：“这到底为什么啊？”

“谁告诉你，现在林建国缺钱了？”

“咔嚓，”

冯老板点燃一支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后，神色玩味的看着冯瑞：“你从哪得知的消息，说他缺钱了？”

“这？”

冯瑞被冯老板反问的一脸懵，他下意识的说道：“叔，这不是你之前下达的判断嘛？”

“说林建国的工厂现在非常缺资金，没钱和我们打价格战。”

“只要我们保持低价，让林建国的货物卖不出去，他就会连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冯瑞说道：“彻底的破产倒闭！”

“叔。”

“这可都是你之前说的。”

“对吧？”

“是我之前说的。”冯老板微微颌首，像是看二傻子一样的看着侄儿冯瑞：“但之前不是现在。”

“现在林建国他不缺钱。”

“让你在小城盯住林建国，你是怎么盯得？”

“除却去挑衅他，被他一顿训外，里也就只剩下和康红鬼混了。”冯老板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冯瑞：“你告诉我，这几天你有没有做一件正经事？”

“有没有把林建国的一举一动，把卡曼丹内衣厂的所有事情都盯住，都搞清楚！？”

“呃——。”

冯瑞被冯老板怼的一愣一愣，额头上瞬间溢出豆大汗珠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冯老板了。

“叔，这建国应该没做什么。”冯瑞的声音很弱，他小心翼翼的说道：“这卡曼丹内衣厂，应该也没出什么事吧？”

“愚蠢！”

“我告诉你，林建国之前的确很缺钱。”

“但现在他不缺钱了。”冯老板没好气的瞪了冯瑞一眼：“前几天从蒙古来的客户，直接和林建国签约，成了卡曼丹内衣厂的蒙古代理商。”

“她一口气下了几万件订单，给了林建国小十万的预付款！”冯老板冷笑一声：“你现在告诉我，他还缺钱？”

“缺销量？”

“这、这——。”

“这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冯瑞一脸的懵逼：“康红他没和我说啊。”

“她知道个屁。”

“你眼里只有她的身体，只有爽，只有天天干那事。”冯老板狠狠的瞪了冯瑞一眼：“你早晚死在她的肚皮上。”

“你还知道干正事？”

“连这在小城传开，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你却不知道。”冯老板吸了一口雪茄，无奈的对冯瑞挥了挥手：“自己是什么德行，你心里还没点b数？”

“算了，我也懒得说你！”

其实云晓慧和万江一样，都知道商业的保密性，不会轻易和人说一些自己和卡曼丹内衣厂的机密。

但奈何这王雷是个大嘴巴。

在云晓慧签下代理合同后，在小城又待了几天的他，和不少之前的朋友约酒吃饭时，都会把这事拿出来，向一众朋友吹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