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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低端玩家

“可是我理论还没学好,”我遗憾地摇摇头,“我先打好基础吧。”

“哪里没学好?”

我琢磨了一下,还是决定试探番:“上次你告诉我,当男人让你觉得忽远忽近的时候,他就是没那么喜欢你。”

他不动声色,静静等我下文,指尖挑起内|裤|边|缘,一下一下弹拨我的腹|股|沟。

“但我又有一个问题了,”我食指一曲,勾起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下唇,贴着他的鼻尖压低声音,“如果他随叫随到,有求必应,供大于求呢?”

我目光直白热辣地落在韩彻脸上,试图擒他七寸,却不想蛇从来狡猾,哪儿那么容易中招。

他不避不闪,冷冷回视:“两种可能,一种,他很喜欢你。”

我心中擂鼓,“第二种呢?”

韩彻起身,点了下手机屏,屏光映亮他的脸,话家常般的语气,“他是个渣男。”

迅雷的“叮咚”和qq消息提示音很像,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我挑衅地问他:“渣男,看吗?”

韩彻退回至他的角落,淡淡抄手:“我没意见。”

这部电影真的太黄了,毫无美感,各种场景极尽浮夸,我一边挪不开眼,一边翻着白眼。

原本自在的双腿本能一夹,二郎腿斜斜翘起。

这头我被烧得口干舌燥,那边韩彻跟入定了似的,没声没息,直勾勾盯着投影屏。

我问:“你在想什么?”

“你放这个希望我想什么。”

我撑头装天真,含笑盯着他,屏幕上的光影在我余光中颠簸,画面假得我都能择出bug,但和男人一起看,真假便无所谓了,一颦一动都能开闸小腹热流。

某部分愈演愈烈的声效炸得我几乎装不了淡定。

我开始默默念经,怀念起飞屋环游记。

伤敌未知,自损数千,我可真坑。

正在我自认道行不够,欲要缴械飞扑时,韩彻开口了。

他压低声音,于超假的娇|喘背景音中给我带来一线挽尊的希望。

“我在打坏主意?”

我调整呼吸,坐近他:“哦?说来听听,我看看够不够坏?”我这大腿夹得自己都不信自己能忍住了。

“林吻,你笃定我不会靠力量强|行|上|你,”韩彻缓缓抬起脸,露出好奇的表情诱惑我,“那你要不要加大考验力度,看看我兽性的边界在哪里?”

“怎么玩儿?”

“还记得那个男人的经典谎言吗?”

我咽了小口唾沫,脑袋上方响起危险警报。

“我就蹭蹭不进去。”

“好玩儿不?”

“要不要试试啊?”

“给你个机会,试探一下渣男的底线。”

“你想想,我能忍住和前任异地恋两年没做......”见我迟疑,没了先的坚定,他转了下眼,迅速加砝码,“哦,还有,我们接那么多次吻,我却能忍住骗你半年之久,可见我在这方面的忍耐很厉害的,你不好奇吗?真的不想试探一下?”

韩彻在向我开机关枪,一下一下,密密的激光砰砰向我疯狂扫射。

我军军心动摇,城门即将失守。

天,抵抗不住了。

本来是不好奇的,这搁十六岁我都没可能上当。偏偏二十三了,我脑袋中弹般产生了幻觉,哇,他这么厉害,还真说不定忍得住呢。

“嗯?”

“林吻?”

他将我困在臂弯内,压迫感很强。在他摄人的男性荷尔蒙环绕下,我几乎瘫软成液体,尤其背景音叫得我可太难受了,整个画面都是粉扑扑、白花花杂糅的艳金。男女动势太假了,可我的身体跟着汹涌成灾,仿佛身临其境。

韩彻眼里暧昧的挑逗渐渐覆上胜券在握的挑衅,鼻息烫着我的鼻尖、人中、唇珠、门齿、舌尖,我微张着嘴,感觉意志正在融化。

随着电影里女主角高潮的假|叫,我亦颤颤巍巍地找到了呼吸的落点。

我们都不聋,那声儿响他也听见了,为何他能冷静如此。在他挑衅一样的目光中,我莫名雄起了股斗志,坚定摇摇头,挣扎地大喘道:“不好奇,因为渣男没有底线。”

是的,我说的斗志是玩儿他的斗志,而不是走入他的圈套再度被他玩儿。

整个后背湿得透透,他的眼神仿佛是熔浆,烫得我沸腾,我真为自己在这个时候还能抵抗渣男鼓掌,虽然裆夹得紧紧的,一刻都不敢松开。因为我感觉......我尿了......

他佯作惊讶,压着气息在我耳边闷喘,“上次你不是试探过了吗,我多遵守承诺啊,说不动你就不动你。”

“上次是上次,”上次我东道主本土作战,气焰嚣张,这次我的意志力明显在下坡,使劲儿踩刹车呢,这可不,腿都踩麻了,吓失禁了都。要说试探他,还不如折磨我。我脖子一扭,逃出他的臂弯,“这次我不干!”

“真的?”

“真的!”

“确定吗?”

“我确定!”

“opps!”韩彻飞快起身,冲我鼓掌,“你赢了!”他往主卧走,懊恼又好笑地摇头,“我去冲个冷水澡。”

我抚着心口,略惋惜的喘气儿,暗叹自己逃过一劫,韩彻站起时我才看见他支棱得高高的,合着刚刚故意不挨着我,假装君子。王八蛋。

我关了垃圾电影,重新打开飞屋环游记荡涤身心。

没一会又乏味了,我拿起手机,下意识地打开了花田,这个动作在三天和王正阳的聊天里成了习惯,也是好笑,我随意扫一眼正准备关闭卸载,扫见了花田给我的置顶推送:你可能感兴趣的人。

我点开,瞳孔地震,恰是此刻,主卧门被“砰”地拉开,掼得墙大响,韩彻赤/身/裸/体身上淋着水珠,直喇喇走到我面前,我吓得在沙发上连连后退,手机都给吓掉了,“卧槽!你不是去冲冷水澡嘛!”

“操!冻死老子都冲不下去!”

他颤着牙关,往后拨了拨湿漉漉的寸头,冷水珠顷刻撒满我呆滞等候问刑的脸庞。

他破罐破摔,不装禁欲了,直接坦白:“我还有一招。”

我噗嗤一笑,“哦?”

“我下周去x市两个月,妹妹,你会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