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什么身份容易跟人打成一片的话，那么唯独有商人了。

权贵会让人不敢说出心中所想，过于贫困也没人搭理，商人就最是好行动，可以跟旁人套话。

江绿芜看着自己身上粉色的裙衫，一时间有些愣。

从重生后，她就没有再穿过这样娇嫩的颜色，她也不认为自己还适合这样娇嫩的颜色。

“很好看。”凌慕寒声音响起。

江绿芜诧异抬头，她是听错了吧，不然的话凌慕寒怎么会夸她很好看呢？这话不应该是在他们师徒之间的吧。

凌慕寒却以为她是没有听清楚：“我说很好看。”

江绿芜觉得自己脸有些烧，不自觉拽了拽裙衫：“这身会不会不适合我？”

凌慕寒哑然：“绿芜，你原本就是刚刚及笄不久的女子，如何不衬粉色呢？”

是了，重生后，这具身体还很年轻。

可她前世今生的年龄加起来，只怕要比薛小灵和蔓蔓两个人的年龄都还要大呢。

“你就应该多穿穿这样活跃的颜色。”

薛小灵信手给她戴上一枚珍珠发钗：“如此便更加好看。”

江绿芜抚摸上头上发钗：“你竟随身携带这些东西？”

“是啊！”

薛小灵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金银太过繁重，倒不如这一根珠钗，万一有特殊情况，可抵得上很多钱。”

“而且我穿的原本就不华贵，旁人也不会猜想我有钱，更不会遇到有心之人惦记。”

这些事情自然是她吃过亏，上过当后才知道的道理。

一行人下山而去，若凌上仙被风无痕搀扶着，只一张脸苍白无比，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刮倒。

江绿芜心中犹豫，一会儿瞧若凌上仙一眼，一会儿瞧凌慕寒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当她终于下定决心后，耳边就听到一道声音。

“不行。”凌慕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