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度究竟在哪里？

这可就不好说了。

“人之品性上限是道德观，而人之品性下限则需要法律来约束。”

秦轩略微思考后，看着茶杯里浮浮沉沉的茶叶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错，不错！”

刚才的两个问题其实都没有什么标准答案。

作为开放性的询问，只需要言之有理便好。

随着老头儿的话语和点头，秦轩终于得以迈步进去了法家书阁。

而在他身后，是众人的议论纷纷。

“我咋记得以前法家书阁是不需要任何条件就可以进入一楼的啊！”

“对啊，我也这么记得，我还以为我记错了呢！”

“不过那小伙子真的挺离开的，我觉得他回答得挺好。”

……

而在秦轩进来后，那位阁老也收了自己手中的棋盘，优哉游哉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半响后，秦轩便忍不住求助了。

想要在这么多本书籍中找到自己想要的，能够佐证八百多年前的那件事情的书，还真不是非常容易。

......

第1107章阁老的考验

“请问阁老可知道这样的书籍在哪里？”

“当然，跟我上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