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沈惟之愣住，没有反应过来王秘书生气的原因。

“谁让你带着还不成熟的计划书跑去找人家谈合作的？我把资料给你，是让你好好研究，这么重要的项目，你觉得你能擅自做主去谈吗？”王秘书怒声说，“你的方案，我跟林总都没看过，你的直属上司也没看过，是谁给你的勇气和自信，让你觉得你的计划方案能够入了他们的眼？”

“按照之前的工作程序，只要方案出来，我就可以直接去找对方对接。”沈惟之说，“这是我的权利范围。”

“这个项目是一般的项目吗？”王秘书反问，“你知道你的行为，造成了什么后果？外面的人都在说，林氏自不量力，随随便便拿个方案就去争取那么大的项目。”

“什么？”

“沈惟之，我给过你机会。但是你不珍惜，就不要怪我了。”王秘书也懒得再废话，“什么都不用说了，把你手上的工作交接一下，去人事部办手续吧。”

“办手续？”沈惟之不可置信问，“你要辞退我？”

“你已经给公司带来了严重的负面影响，辞退你算是轻的，我还没追究责任。”王秘书冷哼一声。

“王秘书，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沈惟之反问了一句。

“是你忘了自己的身份。”王秘书沉声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惟之拿着电话僵在那儿，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偏偏这时消息弹幕出现，内容依旧是厉北宸和林南初的消息。顺手点开，映入眼帘的，就是厉北宸和林南初同游郊外的画面，虽然是偷拍的，可沈惟之能看得见林南初脸上灿烂的笑容。

这笑容分外刺眼，沈惟之说不清心里的感觉是什么。有嫉妒，有气愤，还有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