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丰年也是回到应天府之后,才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心里一下子,没有办法能够容忍得住。

现在都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可从来不能承认别人对自己的生意如此,漫无目的的开始这个破坏。

“王爷,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就绝对不能够袖手旁观,先前就已经有人不小的开始混淆视听。”

“他们的生意,已经开始遍布四处,这一次绸缎庄的生意,我觉得要尽快的能够有个办法解决。”

张丰年在朱瀚的面前,都已经立下了军令状。

他在应天府的生意,一直以来都是极为简单的,现在既然有人想要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那他自然也不会同意。

朱瀚看着张丰年便答应了下来。

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他也不想去让朱棣一无是处。

可是没有想到现在这消息,放出去之后就已经引起了不少的轰动。

若是朱棣不对张丰年下手的话,朱瀚也或许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他现在为了自己的事业,居然开始草菅人命,朱瀚就算是再怎么样也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现在最关键的是朱棣那边都已经开始着手把那些绸缎卖出去,而我们现在手上没有货。”

高飞也提出了主要的问题,他把张丰年虽然已经救了回来,但是种种意义上,现在出现的货还是缺乏了不少。

即便是他们费尽了心思,依然没有办法能够得到更多的关注

在这上面,要是大做文章,到时候恐怕都没有办法能够让他们有所准备。

这对于张丰年来说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可即便如此,朱瀚也不想就错过这个机会。

他目光认真的看着高飞。

“你说的确实没错,但我们以往的那些成团倒还是今年累月的积攒了一些,或许可以利用这点就能把那些绸缎卖出去,弥补我们的损失。”

听到朱瀚的这一番话,高飞便立马就明白了过来。

一旁的张丰年更是开始笑了出来。

他在应天府做生意,总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谁都不清楚他的手段。

每一次都能够积攒下来,就是为了在日后能够为自己找寻出一条出路,现在可真是派上了用场。

朱瀚把张丰年带回到应天府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朱棣的耳朵里,

他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王家掌柜,一时之间愤怒至极。

没有想到张丰年,居然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回到了应天府。

自己所有的计策,居然没有将他给挡住,这让朱棣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本来根本就没有多少的实力,如今回到应天府,无非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又没有多少的绸缎,现在想要与我们做生意,恐怕已经晚了,明日便是我绸缎庄开业的时候,那些绸缎就可以尽快的甩卖出去。”

朱棣到现在还一直都以为,自己可以打败张丰年,毕竟在这上面自己可是已经有了不少的经验。

可是王家的掌柜现在却眉头紧皱,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对。

“燕王殿下,虽然现在说这些似乎已经没有了意义,可是一旦张丰年的生意也开始着手准备。”

“那么我们的手段,恐怕要遭受到不少的重击。”

王家掌柜现在已经开始担忧了起来,他和朱瀚两个人虽然没有多少的交集。

张丰年的经商才干,他可是有目共睹。

要不是当初有张丰年提议,他在做绸缎的时候能够把一些好的布料先摆出来,用那些差的布料,最后全部都能够卖出去。

他可是会耽误不少赚钱的机会。

如今与张丰年两个人做商业竞争,他完全没有胜算。

朱棣听到王家掌柜的话,转头看着他眉头紧皱脸上,已经逐渐的遍布阴霾。

“我们做了这么大的生意,难道还怕区区一个张丰年,他实力就算是再强与我们之间做对抗,那岂不是死路一条。”

“现在就给他一个选择,如果敢在我们的面前再继续的开始被非作歹。”

“那到时候后果如何,可就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生意变成这副模样,对于他们来说早就已经变得越发的艰难。

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冒出什么其他的状况,到时候还真的是会被不少的人诟病。

如今这机会已经摆在面前,没有谁会在这个时候去浪费太多的时间。

王家掌柜听着朱棣的话,突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很明显已经意识到,自己压根就不是张丰年的对手。

“你尽快的让其他的商人能够与你做合作,其他的事情包在本王的身上,本王绝对不可能亏待你。”

朱棣的话,让手下的人瞬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现在确实已经遇到了不少的问题,如果在这其中让他们在影响上能够尽快的着手准备。

确实是一个巨大的隐患,若是在这上面让他们有安慰,也足够能够让生意做得越加的好转。

王掌柜回到店里之后,就已经从自己伙计的口中得知,

现在他们的生意已经逐渐,开始出现了不少的问题。

特别是张丰年回来之后,张家绸缎庄的人都开始高兴了起来。

他们四处的奔走,只等待着这次能够尽快的把生意做好,已经有不少的人开始直言。

他们的生意已经得到了不少的影响,快就能够变得越来越强。

王家掌柜便连忙上了阁楼,通过阁楼能够清晰地看到张氏绸缎庄门前的一片景象。

果然所言,张丰年已经站在了门口的位置。

众人得知,张丰年回来,都开始欢迎了起来,尤其是那掌柜的张大拿。

他的心理压力比谁都厉害,就是能够等到张丰年回来之后,尽快的完成店里的生意,起死回生。

一看到张丰年,张大拿连忙上前。

“公子,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们店里的生意总归是有了着落。”

“这几日绸缎庄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能够当好这个掌柜,就等着你来了,赶紧的交接。”

一想到现在的生意变成这副样子,掌柜的就没有办法能够推卸责任。

他看着张丰年的时候,心里都满是愧疚,自己也没有把生意做好。

现在落得如此下场,心里实在是有些对不起张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