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去看,发现都是辽白瓷,看来是古战场上挖出来的,听说这种地听里,晚上还能听到战场上厮杀的声音。我没有想到刘丧用的是古法,不由有些改观,这哥们看来有些真传。

走到滩涂边缘,进入滩涂非常艰难,泥巴带着吸力必须脱鞋,我们艰难的走进去,发现走十几步马上会筋疲力尽,当地人用的交通工具是一种“海马”,其实是单脚跪立的雪橇一样的木板,但是我们没有,只能徒步。

在滩涂中跟着他爬了半天,也只走到滩涂的中心,不久他找了一个位置,我们三个又花了十五分钟才到了他指定的三个方向位置,按顺序往滩涂中埋入雷管。

此时已经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浑身都是烂泥,海风越来越冷,还好有胖子的酒,现在浑身发暖。

夕阳也逐渐落了下去,海面上没有一艘渔船,滩涂上一个人也没有,三叔他们的车在很远的岸边,打着双跳,只能看到灯光。我拿出对讲机,问望风的情况,望风的说整个海边几里地一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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