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左老头的这一番表现，要不是葛道士在出手之前就让昙先生给拽住了，估计当时度生教跟三教九流就得来一场大决战。

“那帮孙子没跟过来啊？”

在下楼梯之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见葛道士等人还站在原地，悠哉悠哉的，并没有马上跟过来，顿时就有些紧张了：“是不是有阴谋啊？”

“狗屁阴谋，他们是想给自己留点脸，这你都没看出来？”左老头冷笑道，低声对我说：“晚个一两分钟下去，好歹还算是给自己留了点脸，要是跟在咱们屁股后面下去，这帮孙子的脸就算是丢尽了。”

“都这样了他们还想留脸呢？”孔掌柜嬉皮笑脸的说着，没有半点紧张的意思：“如果我是他们，我肯定跟着你们下来，贴身跟着，看你们能搞什么花样。”

“所以啊，你比他们的脸皮厚，自然就能比他们都活得长。”孙老瘸子冷哼了一声，话里话外都是一种嘲讽的味道：“窥天这门的脸面，算是砸在你手里了。”

听见孙老瘸子这么说，孔掌柜也没觉得尴尬，反而嘿嘿的笑了起来。

“都是出来混的，要啥脸啊？”孔掌柜一边说，一边拍了拍小佛爷的肩膀：“你说对不？”

“我觉得你这话是在骂我。”小佛爷咂了咂嘴，伸出手去，把孔掌柜的手掌拿开：“但不得不说，脸皮厚也是一种本事，不要脸那才是绝活儿！”

赵青栾听见这话，想都不带想的，直接问小佛爷：“那这门绝活儿，是不是让袁哥给学会了？”

没等小佛爷说什么，瞎老板阴阳怪气的就接了句。

“岂止是学会了，简直是他妈的融会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