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法的心态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将正义视为绝对，认为邪恶就该尽数铲除的想法。

立场的不同，是无法尽数解释明白的，战争，是说不明白谁对谁错的……

在知道灭却师的确就是自家弟子的某种分身类的能力之后，他也彻底放下心来。

至于云夜为什么会弄出一个灭却师身份出来，他也不打算细究。

讲不明白的……

“老师能够理解就好。”见到泽法这副模样，云夜也是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其实云夜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多就是用一句恶魔果实能力糊弄过去，对于系统、脑海中的那枚珠子、自身是穿越者这种事情，他是不可能透露出来的，哪怕泽法跟小雅都是他亲近的人……

扔出义骸珠，再次变成灭却师的模样。

小雅这一次没有紧张，直接扑了上去，挽住灭却师的右手，兴奋道：“云夜哥，这是你的能力吗？”

灭却师拍拍小雅的脑袋，有些无奈，说道：“算是吧，这是我能力的一部分。”

“那为什么你这个分身的能力跟本体不同呢？”熟悉的触感让小雅微眯眼睛，眼睛闪亮亮，也彻底放开了，叽叽喳喳起来，问这问那。

“额……我这个能力比较特殊吧，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哦，那我就不问了！”小雅还是很懂事的，如果这是云夜哥的秘密的话，她也不会过多询问。

只要知道灭却师就是自己云夜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