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将手机收回，眼睛静静看着盛鸢，一副听她任她的安静模样，盛鸢当即就打消玩打气球的想法，刚想牵着时砚走。

老板已经颤颤巍巍递过来把枪，然后说了句。

“小姑娘，手下留情啊。”他还是玩得起的，既然在这儿摆摊，就没有挡客的道理。

盛鸢对老板完全没印象，不明白老板何出此言，拿过玩具枪就瞄准气球了，老板心跳那叫一个上下起伏啊，但盛鸢在连续击中十个气球后就停手了，指着架子上那个绣着可爱的花瓣毛线编织项圈：“可以换那个吗？”

老板意外愣住，“可、可以。”那个是他老婆织的，她老婆就在街道另一头摆摊，专门编织这些给小动物戴的项圈，小孩子不喜欢这些，所以这个项圈放在角落里都快堆灰了。

一直到盛鸢接过袋子，和时砚走远，老板都没反应过来，他还以为，今晚他的摊子要被连根拔起了呢！

“……”

这边，盛鸢翻看着手里的毛线项圈，“莱莱应该会喜欢的吧，时砚，你觉得好看嘛？”

“好看。”

时砚侧目看着盛鸢回答，连余光都没有给项圈。

盛鸢：“……”

她想了想，停下来，慢吞吞问，“时砚，你会不会，觉得这样子的约会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