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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013(1 / 2)

作品:《手撕渣男后我当了皇后

海棠办事十分利索,正好最近周氏病恹恹的,谢长宁又有意讨好容媚,不管周氏再怎么不乐意,侯府的对牌还是被谢长宁交给了容媚。

有了管事权,容媚行事更加方便,侯府上上下下心里也都有数,这府里,怕是要变天了。他们心里也难免感慨,之前夫人地位何其危险,内有老夫人紧握大权不肯放手,外有萧瑾柔来势汹汹,侯爷明显还有了别的心思,不少人心里都觉得夫人马上要失宠了,谁承想峰回路转,一桩桩事情砸下来,如今侯府最风光的,竟然是他们先前都在惋惜的夫人呢?

容媚并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顺手撸了几个故意给她添堵的管事后,现在侯府的下人在她面前乖觉得很,根本不敢动旁的心思。

这就方便了海棠办事,不到两天,海棠就来给容媚回话,“清河郡王风流却不下流,京中各个花楼都有知心人,如今最得他心的,便是如意楼的花魁兰音。”

容媚的嘴角微微上扬,给了海棠一个赞许的眼神,继续吩咐她,“打听一下这位兰音姑娘的行踪,另外,让人在如意楼挑个性情跳脱点的姑娘,就按照萧瑾柔那样的找,等谢长宁去如意楼的时候,想办法让她去作陪。”

海棠整个人都听迷糊了,瞠目结舌了好半晌才道:“小姐,您怎么还主动给侯爷安排人啊?”

容媚微微挑眉,脸上虽然带着柔和的笑意,眼神却极为冷冽,“不给他安排好解语花,别人又怎么知晓他为什么一直当柳下惠呢?”

容媚打定主意要和谢长宁和离,只是这世道对女子恶意太大,和离也好,被休也罢,女子都要承受他人恶意的揣测。容媚倒是不介意名声,但她顶了原身的身份,自然也要维护好原身的名声。便是要离开,容媚也要把脏水全都还给谢长宁,干干净净潇潇洒洒地走出侯府。

海棠也不笨,顿时明白了容媚的意思。本来对这事儿还有些抵触的她,瞬间干劲十足。要说除了容媚之外,这世上谁最恨谢长宁,那必然是海棠。只要回想一下她家小姐这几年受的委屈,以及那名扬京城的妒妇名声,海棠就恨不得扒了谢长宁的皮,当即拍着胸脯保证,“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把这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

容媚眼神一转,顺手拿出一瓶药丸递给海棠,“你找机会把这药交给一个游方大夫,让他给京城那几个最好寻花问柳的纨绔子弟用一用。”

海棠不解地看向容媚,“这是?”

容媚脸上的笑意便带了几分促狭,“这是男人都会喜欢的药。”

这药方还是狐族一位小辈玩笑般送她的,说是对身体无害,兼顾春/药和壮/阳/药两种药性,效果拔群,只要不是天阉和太监,绝对立即见效。那位小辈还挺得意地在族里炫耀,说他就在凡人里头卖这药都卖成了赫赫有名的大商贾,也是一位商业奇才。

很不幸,谢长宁那个有话本那个见鬼的设定在,只能对他命定的女主起反应。这药要是在清河郡王他们圈子里流行开来,大伙儿都知道这药的功效和好处,清河郡王再把谢长宁叫去如意楼一起寻欢作乐顺便吃点药助兴。到时候其他人天雷地火,唯有谢长宁纹丝不动,那画面……

只要脑子没病,见了谢长宁那样表现的人,怕是都要怀疑一下谢长宁的身子是不是有毛病。

看着容媚意味深长的目光,海棠的脸红了红,紧紧握着药瓶,重重点头,“奴婢这就去办。”

“去吧,一切小心。”容媚挥手,“记住,一定要按照萧姑娘的性情挑。”

谢长宁这人一心想当纤尘不染的高洁白莲花,苦苦压抑内心的阴暗和欲/望。萧瑾柔适时出现,跳脱的性情,离经叛道的想法,对谢长宁来说,萧瑾柔就代表着刺激和反叛,是他温润有礼外表下所希望的放肆。所以他才会被萧瑾柔吸引,再加上萧瑾柔能治好他的隐疾,这一切,足够让谢长宁对萧瑾柔死心塌地,即便萧瑾柔再三作恶害人,他也能毫无愧疚地回护萧瑾柔。

不过现在,萧瑾柔的放肆给谢长宁的事业带来重大打击,谢长宁又还没有发现萧瑾柔的特殊性,仅凭那些突如其来的好感,完全不足以让谢长宁为了她和容媚翻脸,更别提为她守身如玉绝不去烟花柳巷了。

摸清了谢长宁的喜好,其实替代品一点也不难找,难的只是谢长宁这个天阉无能而已。不过容媚又不想替他治病,只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病,这就正好。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容媚做的药丸就全部被卖空,一颗药都到了千金难求的地步。整个京城医馆的大夫,甚至是太医都在研究这药的方子,只可惜用药太过精细繁杂,即便是太医,也不能完全辨认出到底用了哪些药。

即便这些人遮遮掩掩,但他们这帮子人身份不低,闹出来的动静也不小,竟是连元佑帝都知道了。

这还得从围场遇袭之事说起,元佑帝可不是个任人算计的性子。这些天,菜市场已经砍了好几轮脑袋了,只不过背后的手还没揪出来。在元佑帝的怒火还未完全发泄出来之际,官员们自然只有战战兢兢当鹌鹑的份。

纨绔们倒是没有这方面的担忧,反正他们已经听家里的话,这段时间缩着不干什么违法乱纪的缺德事儿,但逛花楼又不违法,其他乐子少了,还不得在这头给找回来?

再加上那药丸功效委实让人赞不绝口,有隐疾的男人本来也不少,再加上年纪大了力不从心的,也有本就不错却还想更勇猛的。一传十,十传百,本来在纨绔圈流行的东西,没多久基本席卷了整个官员圈。

元佑帝的人还在暗中查探呢,这么大个事能不上报?暗卫干事尤为严谨,谁家用了多少颗药都打听得明明白白。于是,元佑帝就被迫知道了他的臣子们某些不可言说之痛,脸色也十分复杂。

沉默了许久,元佑帝才问暗卫,“这药,是从哪儿流出来的?”

暗卫脸上也露出一丝迷茫,似乎对自己查到的东西有点怀疑,“回陛下,属下多番查探,这才确定,这药是荣国夫人身边的婢女流出来的。这事做得隐蔽,如果不是暗卫出动,根本查不出来。”

荣国夫人?元佑帝脑海中不期然浮现出一张妖冶浓艳的脸,甚至还能脱口而出她的名字,“容媚?”

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有这样的药?难不成是谢长宁身有隐疾?元佑帝心中闪过万般猜测,然而一想到这药可能是容媚给谢长宁用的,元佑帝心里就有些淡淡的不悦,甚至有一种想将谢长宁千刀万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