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江晨问道。

“对起源号上乘客，在地球上的资产进行清算……他们一走了之，留下了一大堆烂摊子。很多大型企业失去了法人代表，还有超过六千亿世元的资产死在了银行账户里。不妥善处理这些遗留问题，恐怕在被和谐文明打败之前，我们还得再被自己打败一次。”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克尔温的表情相当蛋疼。

看得出来，他很不擅长处理这方面的事物。

“这些事儿以后再聊，我只是随口问两句。今天来这里，我主要是想就另一件事儿，征询你的意见。”靠在了椅子上，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江晨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克尔温身上。

摸不透江晨是打算问些什么，克尔温微微愣了下，随即开口道。

“您说？”

“关于第一任联邦总统的人选。”

“不是您吗？”克尔温笑着说道。

“……我的意思是第二任。不是那种虚有其表的头衔，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联邦总统。”看着克尔温，江晨微微笑了笑，“感兴趣吗？”

克尔温屏住了呼吸。

一瞬间，他的眼中闪过了无数种复杂的神色。

沉默在办公室里持续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