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只有杀了无数人才会形成的杀气，简直让人有种透不过气的冲动。

“啧啧，竟然是外族人……好久没有尝过你们鲜血了，都快忘记什么滋味了！”

斯巴达蓬乱的头发中射出两道狂热的目光落在杜长生身上，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还沾满鲜血的脸庞上挂起了残忍的微笑，令人不寒而栗。

杜长生下意识地抿着嘴，眼神冷静地盯着眼前犹如凶兽一般的人形怪物，调整着防御的姿势。

他没有选择出言激怒斯巴达。

既然有了超级肾上腺素作为底牌，杜长生此刻心中出现了一个想法，就是想要通过斯巴达来测试一下自己的肉身强度。

经过了混沌初始之气潜移默化的改造，自己的肉身和灵力都已经沾上了一抹玄黄之气，五脏六腑以及经脉隐隐有种淡黄之色。

虽然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是远远不是他表面看起来这么瘦弱不堪，眼下正好有一个机会可以测试一下，杜长生自然不愿意放过。

就算遭到了斯巴达的碾压，杜长生也可以马上使用超级肾上腺素进行保命。

“嗯？竟然没有被吓得瘫软倒地？”

眼瞅着杜长生眼神凝实地看着自己，还做出一副准备战斗的认真模样，斯巴达眼中划过一道错愕，显然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弱小的人族能有这番勇气。

但很快，他眼中的惊讶就被一抹残忍替代。

“啧啧，有趣！看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希望等下你被我慢慢虐杀时也能保持这份无知的勇气！”

斯巴达饶有意味地打量着杜长生，似乎被勾起了某种兴趣，不屑地笑了笑，将脸上从眼角蔓延至嘴唇的巨大伤疤凸显得更为狰狞。

下一刻，他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