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太上长老苦笑：“我们是用自己的魂力阻止的梦之力蔓延，在这中间，其实已经有不少普通人和修为低的长老已经灰飞烟灭……现在余下的，也有不少没了意识，就算是我，要不了多久，也会跟他们一样，完全被梦之力消融，不复存在……所以，我这最后一件事，便是希望你们趁着我们还有意识，还能控制梦之力时，将梦之力封印。”

“封印之后呢？”

“封印之后，梦之力就不会蔓延，不会危害旁人。”

“但你们，依旧会在梦之力中消融，魂飞魄散，连转生的机会都没有？”

太上长老看出些什么，他看夜染音的眼神多了几分慈爱与无奈：“小姑娘，这是我们在选择赴死时，已经注定的结局啊，我们和那些神魂被完整收集起来的弟子不一样，他们魂魄完整，也没被梦之力侵蚀，还有转生复活的可能，但我们……是完全没有了。”

夜染音摇头。

“不，没有尝试，怎会知道已是绝路。”

太上长老像看任性的小辈一样看夜染音，再次无奈摇头。

夜染音神色认真：“太上长老，你或许不知道，从我踏上修炼之路的那一刻，我已经做到过许多旁人眼中不可能的事。”

封九宸也看出了夜染音的决心，他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