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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就是说她什么都不懂的那个老师吗?
“怎么是你?”乔以沫看着眼前的老人。
这不是她那天碰见的老师吗?
秦老先生尴尬地咳了下,然后拿出乔以沫那天在金通美术学院说水末大师画太稚嫩的那幅画,放在乔以沫面前。
“你前几日跟我说水末大师的年轻时候的画入不了你眼,所以想请你为这画改造一下。”
乔以沫凤眸微眯,看了秦老先生一眼,然后上前,拿起画笔落在几处位置上。
“这鲤鱼.....无精打采的......看起来很困。”乔以沫低低说了几句,然后把画笔落在鱼鳞和鱼眼上。
秦老先生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