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曦点点头，“没事，让我缓缓就好。”

一个又一个重磅消息，简直就是应接不暇，她此刻多想去现场看看。

宁曦想了会儿，看向黑蛇突道：“以沫她是学过医术不成？”

黑蛇思绪有点儿混乱，动了动唇，“现在我没法告诉你。”

咦？

宁曦缓了好几秒，哦了声，尾音带着几分失落。

黑蛇看她，略带迟疑道：“除非.........”

“除非什么？”女生眨眨眼，看他。

黑蛇喉结滚动了下，声音浑浊不清，“除非你是我的人。”

除非她也是冷家的人。

“除非你是我的人？”宁曦重复地低喃了遍。

他的人？

明白这层意思后，女生原本白皙的小脸瞬间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