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冷不丁升起的怪异感直到末广铁肠追了过去尚且没有得到缓解。一种被人戏耍的恼怒却逐渐升了起来,在末广铁肠将梶井基次郎抓回来,却并未逮捕到将其带走的那个家伙的时候,这种怪异感达到了某个顶点。

条野采菊道唇角微勾:“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

“不知道。”

条野采菊:“……”

星野荧缩了缩脖子:“您继续说。”

条野采菊微微歪头,耳坠微晃:“你不会觉得失礼吗?”

“用无聊的比喻来试图证明一件事本身就是最愚蠢的。”在对方开口前,星野荧先一步打住,“我只是客观的讨论一下社会现状,没有在骂您,请您不要对号入座。”

条野采菊面对着眼前这个胆大到完全不似高中生的少女,不做声响地听着她的心声。

心跳速率平稳,从被逮捕到坐在审讯室的座位上,她的心跳从未产生过半点波澜。

“你看上去从容极了。”条野采菊道。

星野荧摇了摇头:“我挺害怕的,这样说你能放我回去吗?”

“在市中心发动袭击的是港口mafia的人,经过他的口供,他表示与你相识。”

星野荧心跳漏了一拍:“我什么时候认识他?”

“无论奶酪是用什么工序做成的,这都不会影响最后的食用。只顾品尝食物的人也同样不需要关注过程。”条野采菊将手边的文件推到了星野荧的身前,“无父无母,从孤儿院长大。目前就读于鬼灭学园,挚友是谷崎直美——如果他们知道你与港口mafia有着密切的联系,你无论哪里都无法回去。”

星野荧眸光微沉,变化的心跳声也是同一时间传到了条野采菊的耳中。早已计划好一切的条野采菊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