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你不会是在害怕着什么吧？”

“这里并不是适合争斗的地盘，如果你诚心诚意的想同我打一架我自然乐意奉陪。”中原中也抬手按了下帽檐，故意将最后几个字放慢了几分念了出来，“散兵先生。”

在第一次见到这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少年的时候，中原中也就没由来地感觉到了不适。

即便他自认为适应于污浊，还是对散兵身上的气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厌恶。

厌世、自傲、混沌。

即便并没有见过几面，这些与少年的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词汇却可以恰如其分的安在少年的身上——这本身就是一种极为诡异的事。

“我并无心同凡人争斗。”少年道，“将本就脆弱的一捏就碎的自尊心踩到地上再度碾碎，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或者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

少年的话音刚落，两人便已然在电光火石之间交手。许是顾及着建筑是否损毁，中原中也并没有使用多大的力度。但仅是简单交手造成的损毁，也足以让守卫和部下目瞪口呆。

雷光与重力交接，整栋建筑几乎都是一震。让人毫不怀疑如果两人继续打下去的话，这座建筑都难幸免于难。

如果那种力量落在了人的身上的话……

“不错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