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佩妮和唐尼之间的关系，对于唐尼的事佩妮因该是最难过的。

那惨白的俏脸、红肿的眼睛、眼角干涸的泪痕、……无不透露着这位女士的哀伤和痛苦。

「节哀。」

拍了拍佩妮的肩膀，墨城也就把这里交给佩妮了。

虽然节哀有些不好听，但实事上，唐尼和死了没有区别，或许还不如死了。

精神迷离在环境中，和疯了……没两样。

「佩妮~」

马克身旁，冉冰张了张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

「让他们单独呆一会吧。」

拍了拍冉冰的肩膀，马克率先离开。

这就是末日，谁都可能随时「丧命」。

倒下的，可以离开这残酷的地狱。

但活着的，还需要接过他们的肩上的担子继续在这末世挣扎。

踏踏踏~

迈着略微沉重的脚步，马克、墨城、冉冰……离开了这里。

「他们……因该就是所谓的恋人吧」

最后回头看了眼佩妮，冉冰的眼底闪过一丝外人所不知道的情绪。

收回目光，冉冰的视线看向了走在最前方马克身上。

此时，没人知道她心底在想些什么，也没人知道她之后会做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