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迈步而来，整片天地都发出哀鸣，万道茫茫，交织出缕缕道痕，臣服在其脚下。

「白帝。」方才还霸气豪言的至尊目光凝重，旋即沉声道：

「传说时代的天尊，长梦。」

白梦抬起头，面上的雾气消散，他实在是太苍老了，身形佝偻，枯瘦无比。

所谓英雄迟暮，不过如是。

只见，白梦打量着眼前的几位至尊，浑浊的双眼中流露出异样神采：

「居然是你们。」

兀地，白梦竟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太初而来至尊微微一愣，旋即冷漠道：

「哼，不死山他们胆小如鼠，我等早已推演出你的来历，白帝，你自身出了大问题。」

「不对，应该说，你自传说时代遗留下的道伤一直未曾恢复，即便这一世你重新登临天帝层次，同那帝尊一般，但寿元却并未增加。」

白梦沉默，有些感叹看着神墟那人，「灵神，你终究还是选择了这条路。」

「本皇别无选择。」灵神冷漠。

「别无选择……」白梦喃喃，话音落下，白梦的双眸中旋即爆发出了最为璀璨的仙光，「那你们，便陪着圣灵祖皇一同消失吧！」

伴随着纵横寰宇、横推古今未来的无敌气势弥漫，瞬间压盖了九天十地，宇宙边荒。

全然不像是一个修行受损、行将就木的晚年帝者，他依旧强势无比。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