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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 第 58 章(1 / 2)

作品:《锦衣为夫

陆远一路简轻语抱到茅厕门口,简轻语便死活不肯往前了,他只能铁青脸人放下:“若有不适,立刻告知我。”

“嗯……”

简轻语不敢看他,捂肚子便要跑,陆远立刻呵斥:“别跑!”

简轻语猛地停下,低挪动小步,慢吞吞地往茅厕去了,片刻之后从跟陆远说话:“……你能走远一点吗?我有点别扭。”

陆远蹙了蹙眉,到底走远了几步:“了吧?”

“……嗯。”

待简轻语应完声,他便无声地回了原地,侧耳听她动静,直到传来衣料窸窣声音,他才再次走远。

简轻语来时,便看到他远远地站,顿时松了一口气:“我好了。”

陆远抬眸扫了她一眼,沉默地上前她打横抱,大步朝屋走去。

解决完人生大事简轻语,重新躺在床上后只觉人生轻松,再看外天已经黑了,陆远迟迟没有要走意思,她好心提醒:“你该回去歇了。”

陆远面无表情:“简轻语,你在赶我走?”

“……没有没有,我只是怕你累。”简轻语急忙解释。

陆远闻言,当她面开始解腰带,简轻语吓得一愣:“你做什么?”

“不是怕我累?”陆远看到她脸上茫然,眼底闪过一丝嘲讽,“我现在休息。”

说话,他便外衣放到了旁边椅子上,脱了靴子在她身侧躺下,为她没有刻意为他腾地儿,他只能躺在最边上,胳膊还压住了她袖子。

陆远清冷气息猛地靠近,简轻语懵了半天后不敢信地问:“你要留宿?”

“不?”陆远反问。

简轻语张了张嘴,半晌小小声:“我为你还在生我气……”

“是在生你气,”陆远闭上眼睛,“怎么,你不会觉得我留下,便是原谅你了?简轻语,别想得太好,你这般骗我,我不能原谅你。”

简轻语抿了抿唇:“既然没有原谅,为何还要留下,还、还来照顾我?”

“为你腹中孩儿是我,我照顾你,便等于照顾他,”陆远声音冷淡,语气夹带不明显怨气,“待你生下孩子,我就孩子带走。”

简轻语心底一沉,惊慌失措地看向他:“你、你要带走他?”

“是,不吗?”陆远睁开眼睛,眼底透点点恶意。

简轻语哑了许久,眼角渐渐泛红:“不带走吗?你、你后总会有别孩子,我就只有他了,你把他留给我吗?我会好好他养大。”

听到她说自己会有别孩子,陆远心底便窜一股邪火,但又听到她说她只有话话,他又莫名静了心。几个月未见,这个女人挑弄情绪本事,真是愈发大了。

陆远思绪发散,落在简轻语眼中便成了拒绝,简轻语顿时难过得要命,他是堂堂锦衣卫,等褚祯登基又有从龙之功,来有大好前程,若坚决要带走她孩子,她似乎连反对能力都没有。

大约是觉得结局已定,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若你坚持要带话话走,否等他再大一些,至等他三岁……不对,五岁之后再带走,至于五岁之前,就交给我来养如何?”

“话话?”陆远蹙眉,“难听。”

简轻语顿时开始掉眼泪:“等他五岁之后,想改什么名字都随你。”

陆远见她竟然哭了,顿时板脸坐来:“哭什么?”

简轻语也跟坐来,擦了擦眼泪道:“我就是想到你要『逼』我们母子分离,有点难过……”

“我何时『逼』你们母子分离了?”陆远皱眉。

简轻语见他不承认,当即睁大眼睛控诉:“你刚才说,说要把他带走!”

“那你不会跟走?”陆远不耐烦。

简轻语愣了一下:“带走他……也带走我?”

“我为什么要带走你?”陆远翻脸。

简轻语被他说得糊涂了:“不带我走,为何你还说让我跟走……”听来又要她跟,又不要她跟,那到底要她做什么?

陆远也察觉到自己反复无常,无言一瞬后板脸挑刺:“你为何睡觉连外衣都不脱,防备谁呢?”

简轻语顿了顿,低看到自己整齐衣衫,果然被他转移了话题:“白日奚清师兄时常过来,不好衣冠不整。”

听她提奚清,陆远蹙了蹙眉,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只是淡淡开口:“现在你师兄不在。”

“啊……哦哦。”简轻语回过神,忙低解衣衫,然而刚衣裳散开点,她鼻尖动了动,顿时红了一张脸,又匆匆忙忙地衣服系上了,“我、我觉得还是穿衣裳睡吧,免得夜间凉。”

“凉有被子,脱了。”陆远皱眉。穿了一层又一层,怎么能睡得舒服。

简轻语坚定地摇了摇:“我不脱,我就这样睡。”

“你果然是为了防备我。”陆远脸『色』不好看了。

简轻语咽了下口水:“没有防备你,但是我不想脱。”

陆远也不与她废话,直接人按到床上,伸手去拽她腰带。简轻语大惊,急忙一手死死抓住腰带,一手捂领口,大声抗议:“我不要!你放开我!”

“实点!”陆远气恼。

简轻语闭眼睛挣扎:“我不我不!我就是不脱,你再不放开我我喊人了!”

“那你就喊,”陆远冷笑,“我看谁敢来打搅。”

话音未落,门板突然被撞开,师父拿扫帚、师兄拎铁锹,两个人现在门口,一看到陆远压在简轻语身上,师父顿时火气直冲脑门:“你这个禽兽,连孕『妇』都不放过,我跟你拼了!”

“师父,打死他!”一向没脾气奚清也脸红脖子粗。

简轻语:“……”

陆远:“……”

眼看二人冲了过来,简轻语赶紧摆手解释,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陆远抿薄唇,三两下他们叠在了地上,直接用一把椅子给镇压了。

“禽兽!牲口!虎毒还不食子,你怎强迫她!”师父大骂。

季阳闻声赶来,一看到这场面大约明白了什么,顿时痞笑走过来:“怎么连虎毒不食子这句都冒来了?”

“他若真得手,这孩子肯定保不住,我用虎毒不食子骂他,难道有错?”师父怒气冲冲。

奚清也脸『色』极不好看:“原为你们是来帮忙,没想到会做这等禽兽之事,早知如此,我就该在茶壶下上无『色』无味毒,弄死你们扔到戈壁滩喂狼!”

“……你这小大夫,心挺狠啊。”季阳咋舌,笑看向陆远,“大,你再不解释,他们真要弄死你了。”

大人都快把简轻语供了,怎么能会做强迫事,肯定是这没脑子师徒俩误会了。

“凭什么要同他们解释,扔去,再敢来打扰,直接杀了。”陆远黑脸道。

简轻语赶紧阻止:“别别别,都是误会!”

“误什么会!你还要帮他说话?!”师父怒其不争。

简轻语叹气:“真是误会,陆远没有强……没有强迫我。”

“你们都那样那样……唉!”师父实在说不口,“都那样了,还说他没强迫你?!”

“……真没有,是你们误会了,你们快去吧。”简轻语羞红了脸。

季阳打圆场:“没错,既然都是误会,那就散了吧。”

师父还被压在椅子下,闻言也做不了大动作,只能艰难地瞪向他:“我不走!你们别想支开我们!”

“对,我也不走。”奚清立刻表明态度。

简轻语哀求:“师父,你就走吧。”

“我不走!”

陆远耐心耗尽:“季阳,杀了他们。”

“大,再冷静点。”季阳赶紧劝。

师父和奚清对视一眼,一个激情辱骂,一个严肃控诉,加上季阳跟陆远说话声,四个大男人活生生闹了一场大戏。简轻语本就不舒服,此刻又被吵得疼,终于忍不住发火了:“说了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怎么就不肯听呢!”

四个男人顿时噤声。

“陆远没想强迫我,他只是要帮我宽衣,想让我睡得舒服些,我反抗是为白日了一身汗,捂得身上有些发酸,不好意思叫他知道,所才争执来,都听明白了吗?!”简轻语凶巴巴。

师父和奚清:“……听、听懂了。”

简轻语深吸一口气:“所现在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