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蝙蝠侠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毁灭性的事实：“难怪她最近都——”

“然后再说好消息。”

康斯坦丁一脸敬佩地表示：“魔法阵成功毁灭哥谭后，产生的能量和废墟碎片会永久性堵住哥谭下方的地狱出口，同时制造一场时空交错，你可以趁机把女小丑玛莎·韦恩送回原本的时空。”

“——你说什么！”

蝙蝠家族所有人都惊呆了。

如果康斯坦丁说的都是真的，哈莉·金布下毁灭哥谭的魔法阵的目的是堵住哥谭下方的地狱出口，同时制造一场时空交错把玛莎·韦恩送回原本的世界，那她岂不是——

“此刻我和你们一样震惊，我没想到她居然暗中策划这么伟大的事情！”

康斯坦丁露出敬佩神情。

他是个垃圾魔法师，贪生怕死，坑死了几乎每一个信任他的朋友，但他同样也佩服每一个愿意为正确的事情牺牲生命的朋友。

“或许她的本体真是黑法老涅夫伦卡为了享受更多的混乱而制造的虚假的存，可即便是一个虚假的不真实的存在，当她为了正确的事情做出伟大的决定的时候，她便已经突破虚假成为最真实、最不容置疑的存在……”

扎坦娜自言自语地说着，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蝙蝠侠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

呜呜呜呜呜呜——

上方韦恩庄园响起尖锐的警报。

监控显示是丧钟不请自到！

“这个混蛋！”

达米安听说曾经试图诱拐自己的丧钟登门，顿时气打不出一处，气冲冲地跑出蝙蝠洞。

迪克担心达米安吃亏，赶紧跟出去。

蝙蝠侠经过一番缜密思考，决定留在蝙蝠洞内密切关注局势发展。

……

漆黑的夜晚，灯火辉煌的韦恩庄园，丧钟站在精心修剪过的庭院中央，兴致勃勃地看着面前一高一矮两代罗宾。